而你还要口口声声的说我在逼你,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,曾经把我逼到什么样的地步?!你凭什么能这样理直气壮!“
孟郎中此时忍不住的开口了:婶子,按道理来说你和秀娥的事是家事,但是今日既然扯到孟某人的身上了,那我就不得不说两句。
纪铭臣和绍捷打开手电,唐黛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回去拉了拉门,结果欲哭无泪地说:“纪铭臣,门被反锁上了,怎么办?”
他忙紧张的上前扶了她一下,眉头攒成了结,忍不住数落,“你猪啊!怎么眼睛都不看路的,有没有撞伤?”
“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?”开口聂城就问。
“老板又不请保姆,要是有个保姆就不用我夜里来回跑了。”她颓丧地倒在沙发上,后背贴软垫,双目无神目空一切,似是在发愣,“唉~也不知道老板的伤好了没有…”
“可是,让他恨你,这样真的好么?”
“先生您别这样说,人,都有会犯错的时候。智者千虑必有一失。”
原本天王的地位是不容轻易撼动的,可就是因为这一件事,他现在连戏都没得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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