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公,你能不能不那么讨厌我爸爸呀,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,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接受他呀。景叔叔虽然也不错,可是我不想让他当我爸爸。”
祁牧野蹙起眉头,显然没想过她会拒绝。
容宛静第一反应就是把唐修给拽进门来,将门关上,她整张脸都变色了。
这时,开完会的岑致权出来,听到岑佳怡说孩子生病住院后,十万火急的赶了过来,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她。
她可以忍受顾行衍说任何事,但是无法忍受家人收到这样的待遇。
“有这样不愿意潜规则的艺人呀,基本上只能做群演。”刘嫣然长长叹了口气,说,“反正,我觉得潜规则一定不能碰,我宁愿做群演,至少来的钱干净。”
隔了这么几天终于听到薄书砚的声音,深酒像个泄了气的小皮球,弱弱道,“薄先生,我想和你见一面,可以吗?”
“你!”她深吸了一口气,“这床这么小,怎么睡?你不走你就睡地铺,自己选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继续,“薄书砚说我在他背后搞鬼,说我在他面前戴了他兄弟的面具,所以要把我的面具……给烧掉。然后,他让手底下的人,按着我的脑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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