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了指自己酒楼前面的一块空地,那空地上搭建了简易的棚子,打了木桩。
唐黛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凉了,一想到刚才她求的男人就是企图杀自己老公的凶手,她就觉得不寒而栗,刚才她怎么没一刀结果了他呢?
回答完,才后悔,毕竟老板可不是谁都能见的。
纪铭臣看着她说:“唐黛,你选择了插手这个案子,很多东西就没有办法去逃避。”
她侧过身的时候也偏过头,将缥缈的视线投放到了窗外。
“那雨点呢,你是准备成全她,还是毁了她?”
泪水淹没了她的双眼,眼前那个男人变得支离破碎,过往他对她种种的好都成了风吹即散的云烟,都幻化成了一戳击破的泡沫,她在心底一遍一遍地问,为什么,为什么,即便不爱了,你怎么能这么伤害我?
她查看了一下父亲的手机,有数个未接来电,都是靳恒远打来的。
不知何时睡着的,只记得睡梦中隐约闻到的草香,是驱蚊草。他在她这儿摆了驱蚊草,她想睡不香都难了。
“小宝!”恬心大惊,这孩子怎么早上起来就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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