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,足以使一个父亲毫不顾及地流露真情。
“我,我就觉得我是个不祥的人,总有莫名其妙的麻烦找到我,总连累着把你的生活折腾得一团乱……恒远,我很抱歉……”
五年来,他跟姜晚的私下相处并不多,而在这不多的相处中,两人也是静默的,他每次见她,她都昏昏欲睡。如今,虽然稍显活泼了些,但却让他感觉怪异。
但有时候又觉得,这辈子能和他遇见,就是一种幸运了。
她还想说什么,却没有机会了,只因为他突然将她睡裤一并扯开。
“你越是逃避,那些负面情绪,就越会刺痛你。
萧永桓一听,立即瞪大了眼睛,从床上跳了起来,急急忙忙拿起手机,可刚拿起,电话就没声音了。
更想起祁牧野的那些话,她要是也想要继承霍家,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“他应该怪我,你也应该怪我。”薄书砚闭上眼睛,将下巴抵在她发顶,“四年前,是我错了,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。”
“我先过去一趟,人到了安排到顶楼的办公室。”薄书砚转眸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翟墨霆、约翰和祁宣,“为了我的私事,辛苦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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