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潇潇摇头,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好了,一手托着腮帮子,一手拿着筷子去戳碗里的豆腐块儿,郁闷的开口:“不认识,我托人查过,就是华城的同事,喜欢华城好久了,那天正好他们公司聚会提前过圣诞,喝醉了,就……就跟你似的跟人家睡了。”
很想就这样睡下去,或者睡着了就不会痛了。
“阎小姐又没有什么损失,干嘛这么激动?还是说这对阎小姐造成什么困扰了?”
“阎小姐很喜欢看书?”满墙的书柜上几乎可以说是放满了书,而去有些看起来都有些旧了,说明是早就看过的,刚刚他想抽出来看看的是一本关于人格与人性的书,放的有点高,他完全没问题,不过她该是要爬楼梯才行。
“眼泪是这样的!”他的手提起,指尖的泪珠儿被灯光照的晶晶亮。
叶瑾帆没办法知道答案——这么久以来,除了那条唯一的信息,她再没有给过他只言片语。
正如他知道韩霁风对于许云依而言,意味着什么。在美国的那段日子,他就想,竟能有一个人可以摧毁许云依,在他看来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女人,过去的几年他甚至一度以为许云依百毒不侵。
如果可以,她宁可选择是第一个原因,至少证明他大概对她还有一点点不舍的吧?
你干什么?她苦恼的揉着脑门儿,他背真硬。
你是老脸都要被你那好孙女丢光了!你一定不知道吧?你闺女竟然去暗娼里面卖过呢!我早就看着她像是窑姐儿了,没想到还真是!柳寡妇说到这,就掩嘴轻笑了起来,满是尖酸的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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