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眨了眨眼,“在叫之前,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?”
他是个比较懒的人,而这些天一直忙着规划部落的发展,个人方面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安静了几秒,露出一个期待的笑容,小小声,妈妈,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足球叔叔了。
不愿意?他目光沉郁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,声音哑得不可思议。
真是的,要不是他是公司的摇钱树,她就把他这些乱七八糟的私生活爆料给杂志社。
过去锁上房门,她用刀片割开被褥,用力撕扯成布条,撕着撕着突然眼泪掉了下来……
挂了电话之后,我躺在床上心底更加觉得委屈,这时候阮景打电话过来,我按了通话键接了起来。
他为老大媳妇鸣不平,自然不会给长子好脸色,至于那个女人,他就更生气了。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,甘心做了别人十多年的情|妇,为的不就是最后让儿子分得偌大家财吗?他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。
一方面,她是真的很爱他,看到他被韩小娆欺骗,她就生气。
似乎中间隔着一道坎儿,谁也跨不过去,父亲跨不过去,母亲也跨不过去。小的时候他不明白,后来渐渐长大,他才明白。那是一份责任,是父亲的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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