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婶子面色惶恐的送他们出去,很快回来,对着留月道,出去,守好门户。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往常的随和,哪里还有一点方才的谄媚。
“还真能睁眼说瞎话!要不喜欢,刚刚他怎么会那么有兴致的听我讲葭慧的过去?分明就是在意的,却死要面子非要说不喜欢……不喜欢,你跟人家上什么床?真是个傻大个……”
她不由在心里想:“梁义之,谢谢你,这样轻易的放我离开,连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。”
现在靳淮南那边的事也说不准,这女儿结婚的事也别搞得人人都知道以后可会被人说闲话的。
而接着,周遭空气都突然寂静了下来。
“喂,不至于这么小气吧?我难得这么不跟你针尖对麦芒的。
“人家都厚着脸皮主动了,可你呢?竟然还拒绝!那她不生气羞恼才怪。”他喝了口酒,“唉!咱们这种人,最大的愿望和幸福就是能有一个老婆,再生个儿子,这样来,就算以后那一天不幸,总也有个后。”
这一看,容恒脸上的神情忽然就僵了僵,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,张口就是:嫂子
大学主修文学的关闵闵同学哪是他的对手?不一会功夫,秀气的眉毛已经一点一点蹙起,大眼里全是茫然,不知重点究竟在哪里。
明明是不好的回忆,但他偏偏执拗着要说完。像是一种病态。为了折磨自己、也为了折磨薄书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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