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有迟上一步,回来的刚刚好,直接除了钥匙从房门进去,“哐”的一声响,他狠狠踹开了大门。
这样,自己也不会觉得……不安分了。
“脸上那些还没有完全消掉的红肿是怎么来的,你以为躲起来养几天就能息事宁人了吗?
“威胁什么?这是我欠她的!邢荞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这件事来做什么。
说完,拉着旁边女人的手,干脆利落地转身。
柏薇薇不睡在身边,闻不到她的气味,他感觉不习惯。
约莫午间十一点,顾明琛从沉沉的睡眠里醒来,他眼皮沉重头痛欲裂,早已皱出褶印的眉头此刻皱的较以往更深。
她总是那么乐观,可爱,机灵极了。要说她像一种动物的话,倒是像小狐狸。
在她伤痕累累最悲惨的时候,恨不得都来踩她一脚……
她不适合做母亲,我也是不适合做母亲,我是一个失败的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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