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好远之后,顾潇潇第一个笑出声来,刚一笑就扯到眼角的伤:嘶,真疼。
所以,想来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……
感觉自己被他身上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密密匝匝的包裹着,心情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。
“这么说,这个也可能是那样?”罗智听艾晴这么分析,戴上了查案用的橡皮手套,手指轻轻沾了一下死者的伤口的血迹:“如果是野狼咬的,应该会留下野狼的口涎成分,交给法证验一下就一清二楚了。”
她甚至把那道撕裂的缝隙细心地一一拼凑对接起来,还刻意地戴上了她仅有200度近视的眼镜,却依旧无法从床单上瞅出那抹原本应该出现在其中的、属于她清白而珍贵的初/夜落红!
“旧的?”艾晴愣了一下,眉心微微拧起,“那上次的是新的?”
二叔把齐觅给藏的那么好,二婶最近只顾着跟宋袅袅作对,哪里会想到查二叔呢?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把这事儿给捅出来,恐怕这孩子生下来,二婶都不一定能察觉到。
“不,我要说,我偏偏要说,怎么能过得去?连我这个外人看了,都觉得无法过去,你要怎么过得去?我替你不值,不值……”
薄书砚起身,朝薄青繁走去,最后在她身侧停下,说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宋思露只觉奇怪,怎么突然间一个个追问起宋随意有没有男朋友的事。宋随意是私下和她吐露出了自己想结婚的心思,但是,宋随意貌似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事,宋思露决意帮她先瞒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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