铅笔摩擦在画纸上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
薄书砚暗眸的眸色涌动了下,随之他移走视线,单勾唇角轻笑了声。
虽然嘴上不说,可是他总归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话,的确是重了。
顾潇潇调皮的吐了下舌头,她突然忘了自己现在才12岁。
她记得孟母说过,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发烧,那一阵那个班主任老批评她,各种针对她,她平时只能憋着,发烧之后就不一样了,装疯卖傻在教室里把班主任大骂了一遍。
“老公”叫得非常顺口、自然,她自己都给惊着了。
“对啊,我也是最近爸爸妈妈才在一起的,之前只跟着我妈妈跟我外公生活啊。我听我爸爸说,我爸爸跟你爸爸是兄弟,咱们是堂兄妹。”
即便不是你,也有人帮着她算了!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这些旧账看完!聂夫人一脸的不相信。
“不然呢?我要跟我以为的亲姐姐抢男人吗?!那时候,我还觉得自己是你和她之间的第三者呢!”她鼻酸地反驳,眼眶泛红。
卓放顿时有些头大,开始东拉西扯,可是小包子压根就不买账,非要去邢荞家里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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