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晨回去换了衣服出来,辰池这里的进度又快了一些,大件的家具都已经被搬空了。
法医鉴定室里,阎郁眉头紧皱,凶手的作案手法跟之前一样,还是刺中死者的死穴,然后再将其阉割,可为没有半点挣扎?难道这两位死者在接触到凶手的时候都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心理吗?按理说,如果是男人跟男人之间,不过有过度亲密的动作,凶手想要完成谋杀,最起码会有一个靠近吧,而且这个手法是非常靠近。
温馨真是死性不改,到了这个时候,还想着坑卫周一把。
我爸爸病了她哭着说,医生说,可能是肝癌
这句话被邢荞抓住了关键词,所以,她猜测的真是一点儿都没错,这个男人以前是应酬的,而且推杯换盏这种事儿一定也是常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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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州乐得不行,伸手抱住她,亲吻她的耳垂,戏谑地问:怎么个毫无羞耻地生活?
他不答,任她在自己脑袋上轻轻扒拉着,片刻笑起来,凑到她耳边:亲我我就告诉你。
傅深酒一看到他,立马就想到了昨天在办公室那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…温存,一张小脸儿不自觉地就红了,竟就乖乖地等在那儿。
当然,他的身份,令他根本不用受到这些日常规矩的束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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