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“我想,首先是把皮筋的一头弄一个活动结套在厕所门的把手上,粘一片透明胶在把手上简单固定。再把长度预留出来,等警员第一次开门的时候,皮筋就不会掉落,从而导致计划失败。再取一根皮筋,将最前端固定在第一扇门的活动门缝里,当门缝夹住皮筋的同时,用个订书针轻轻固定。再将皮筋绕过扫帚柄的头部,不让扫帚移位,再将扫帚的底部抵住放在马桶前的一块尺寸合适,体积适中的冰块,让扫帚柄可以把门抵住。”
“小菀。”见电话通了,裴绍勤颇为有些急促地喊了一声,然后默了片刻,听那头庄菀没有说话,他又问,“怎么了?”
唐黛立刻作势要捂紧自己的腰包,说道:“这钱是我的,谁也不给!”
柏薇薇径直走下楼,不管她走到哪,皇甫星刹的声音就响到哪。
这一刻,凉落更加坚定的相信,纪时衍和她的关系不一般。
有些苦有些痛,自己受着并不觉得有什么,但一旦落到自己亲近之人身上,就再无法忍受。
孙彬没有继续往下说,然而意思却已经再明显不过。
她捏起来,正要丢去,却眼尖地发现,这块有些泛黄的手帕怎么这么眼熟呢?
就算是要分手也不用拿这事儿当挡箭牌啊!她这不是往莫森心窝子上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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