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深酒再也受不了他的沉默,捏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胸口,“你说话!你说话!说话说话!”
面前的男人,个子很高,长得白净,脸上带着倨傲与不凡,他坐在唐黛的对面,目光却是居高临下的。
她没再有轻生的念头,左手手腕上的疤痕也愈合了,留下细细的一条疤,索性去做了文身,将那条难看的疤痕遮上,绣了花纹,看起来就像戴了一只手镯。
说话的是跟在顾老爷子身边四十来年的许伯,负责打理顾家上上下下的家事,是个老管家了。
所以目前为止,就她知道的,还没有人去顾家询问过土砖。
杨迟迟本来觉得她脸皮就够厚了的,没想到现在还多了一个,看着斯斯文文,一张嘴却死不要脸,还脸不红气不喘。
江溯流压下心中莫名升腾上来的紧张,对上她的视线,说道:“总裁,您生病了,我需要给您量体温。”
他也就低笑了一声,便这么随她去了,他打量着她巴掌大小的脸颊,她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形成两排静谧的剪影,如此安静,呼吸着从她鼻腔里呼出均匀的气体,这样的安静的她很可爱很温柔。
为什么?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,为什么?她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?
凉落却是松了一口气,弯起嘴角,浅浅的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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