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她和容隽的婚礼,当年那样盛大,温斯延虽然因故没有出席但也知道,因此只是问她:容隽怎么样?还好吗?
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在地板上留下一串串漂亮的光影,晴朗的天气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狂风暴雨。
自家女朋友可不好忽悠,他将心思压在心底,若无其事道:你今晚还回学校那边吗?
妈不希望他一辈子活在回忆里,你明白么?”
“你的礼物呢?”湛蓝看他手里除了个蛋糕,空空荡荡的。
“北北,要我。”说完,随即闭上眼睛。
她说扑过来就扑过来,她说离开,翻身就不理他了。
当然,后面这句话她没说出口,因为全礼媳妇他们家的菜可是一点都没有拿到镇上去。
女人,在他心里,一向都是愚不可及的人物,他一向不在意,如若不是为了复仇的话,他又何必设计接近她,如今也是该揭穿的时机了。
重重摔在沙发上,湛蓝的后脑勺撞在沙发扶手上的硬处,撞得她脑袋里嗡嗡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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