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落也没说什么,径直抬脚走进了电梯,按下了最高层。
我的眼睛里都是那个场景。我一辈子都忘记不掉,宫飒,你知道那种感受么?就像当时你的爸妈出意外的那种崩溃的感觉。
而且姐姐一个人不但要当女人还要当男人,把这个家撑起来。
已经静静地在床头柜里躺了一段时间的避孕套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派上了用场,轻而易举地隔绝开两个原本应该亲密无间的人。
沈心言瞠目,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都是猩红一片。
江媛媛的瞳孔瞠大:“你什么意思?你不出来了吗?”
她又盯了一眼桑桑怀中的那个小女孩儿,转眸对薄书砚道,“我当时一眼看过去,只看到一个皱皱巴巴的、看起来脏兮兮的小生物,有那么一瞬间,我甚至想错开视线了。我当时在想,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怀了他这么久又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将他生出来,可他竟然是那样的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,先查交通部的记录吗?”艾晴提醒了一句。
深酒在一边看着两个互相敛眸相望的男人,呆在那里。
卧槽,老大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!大成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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