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,她就是他的中心,他努力的终点一样。
而且,时隔四年,薄书砚好像变得……更不要脸了。
“换了一个新上司,那句话说的真是不假,新官上任三把火,快把我们烧死了,每天都是马不停蹄,想约同学朋友吃个饭都没有时间。好不容易要适应了,我表弟又摔着了,现在还在医院呢,我妈打小就疼他,这不,让我晚上去医院照顾他,说只看护在那里不放心。”
“找个替身不就完了。”徐傲脱口而出。
湛蓝感受到这具男性身躯的紧绷,在努力克制着什么,一不小心就会冲破躯壳,将她给吞噬掉,再也不敢动弹一下。
她下意识的四周看了看,往楼上看了看,没看到可能还是想见一见的人。
“去哪儿了?”陆纪年眼带疑惑,“我哪儿都没有去。”
他声音低沉的像是一阵清风,而她仿佛风中的蒲公英种子,顿时被这柔和的风吹散到各处,飘荡起来。
倒是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不好,才喝了几杯红酒,就睡的像小猪一样。
他拎出来的衣服中,确实没有他的,光徐茴笙的内=衣=裤,他就准备了两三套,他就是准备今天变着花样的索要,怎么个爽,就怎么个来,不过如今有周青柠准备的糖=果=内=衣,那三套内=衣=裤,就派不上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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