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北方人,这道菜她是没有尝过的。
肖战看了一眼,没关注这问题,轻轻的碰了一下她受伤的眼角:疼吗?
真是糟糕,他还真是不知道,如果知道的话,完全不会来。
“还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嘛,我店里本来生意很好的,那一条街就我一家家具店,而且这几年发展快,边上新建了个小区,眼看就是要财源滚滚的时候,方平的家具店开业了,你们说我能不恨他嘛,因此也找了几次茬,后来就因为这样结仇了,反正我们是谁也不待见谁,不仅是我看方平不顺眼,方平对我也好不到哪儿去,之前有一次,还举报我店里各项指标都不达标,害的我关店了好几天。”
苏牧白又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您怎么知道的?
而她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需要他大概算是这次事件中唯一的慰藉了。
毕竟有些事,讲出来,可能只是将自己血淋淋的疮疤揭开给别人看,于听的人而言,也无非徒添不快。
一直沉默的苏锦,因为他这句话,脑海浮现了一些画面。
为了就近读书,萧至东为他们准备了学区房,请了钟点工照看他们姐弟俩,生活上的一切用度,全是他在出资供给。
呜呜,大家终于理我了,牛奋感动得快哭了,以为众人终于关心自己的伤口,下意识答道:我伤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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