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颜神情微愣,要是他说其他理由她或许还不会接受,可他说的是为了风景,的确,小孩子营养最重要,虽说这点鱼没那么重要,可在一个母亲心里,一件小事,只要放到孩子身上,就变成了大事。
“韩韩,小韩,你们在爸爸面前很没有礼貌,知道吗?怎么可以拿水枪打爸爸?那是爸爸诶,你们平时那么崇拜他!而且,爸爸根本没有打妈妈啊,爸爸那么爱妈妈,怎么舍得打?”她对儿子们教育道,小家伙们在她面前就乖巧了,垂着头,一副犯了错的样子。
她已经没了爱情,现在可能连自己的事业也要失去。
“明天先去我家住着吧,反正家里只有我爸一个人,平时去公司,就剩下佣人和管家,小白和野野也在我家住着,你过去也有个伴。”
现在这种情况之下,她还有什么筹码?还能再挽回什么?
顾潇潇,你做什他拧眉冷斥,只是话没说完,她手中的银针突然朝他飞射而来,他震惊的看着她,瞳孔蓦的放大。
顾明琛回身,微微颔首,下巴拉开完美弧线,他桀骜不驯的语气间绝不存在退让,“江萱萱,过来。”
向来冷静睿智如霍靳西,竟反复地回想了好几次这句话所传达的意思。
说这话的时候,薄且维嘴角扬起,像是想到了什么,杨迟迟抿了抿唇:“薄大神,我觉得你话里有话呢。”
众人虽然嘴上没说,但是心里都在猜测,张茵儿定然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的。人齐瀚齐公子风流倜傥,家财也丰,那钱炎只是个外地人,现在欢喜镇上外地人最多,留给众人的印象都是瘦骨嶙峋,面黄肌瘦,浑身破破烂烂。这门亲事,肯定是钱炎吸村长一家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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