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位偷字画的人,胆子也忒大了一些,直接就将字画送去了拍卖行,一点儿都不避嫌。
都说靳名医行医济世,有一颗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,然,他的好心肠都给了名叫秦湛蓝的女人,其他人未必能分到半分。
“妈,别难过了,现在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么?
“欣蕾姐,你的话说得好没说服力,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女人。”安晴不在意得懒懒一笑,随手勾过一旁的还剩一半红酒的酒瓶,像灌饮料一般灌进了嘴中。
透着窗纱,有些潮气侵袭而来,祁牧野有些恼,无奈将刚刚打开不久的窗子合上,空气,右边的沉闷了。
他干裂的薄唇启了启,想说出的话却又吞回去,害怕失去是什么感觉,就像是心提到喉咙口上,欲上不上,欲下不下。
欲哭无泪的看着他,这一脸的我很无辜真是让人觉得非常之无奈!
如果不是之前已见识过他的浪荡本性,她还真会被他的可怜相蒙蔽。
“喂,你干嘛?!”艾晴不敢太大声,怕会吵醒儿子。
艾晴没有说话,却代表了默认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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