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刚刚洗完澡出来,就听见自己门铃一直在响,她顿了顿,上前打开门,却见是楼下的保安站在门口。
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那么久,着实不易。
“抱歉宁先生,我这两天都有安排啊了。”
毕竟,有些话,还是不能直接和他说的。
如果这些话,是叶幕亲口说的,邢荞或许会嗤之以鼻的觉得他找借口而已。
在这座不起眼的小城里,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底层人,没有靠山,也没有广大的人际关系,遇上事,她根本没个倚仗。
席靳南抑制不住的笑声传来:“我记得刚刚,我们在接吻的时候,好像有人进来了……”
她实在难以启齿,说出这个会让上司备受打击的事实。
如小石子投入心湖,那丝涟漪一点点扩大,再扩大,最终激荡成滔天巨浪。
俩人小声的说了几句,许是肖战警惕性高,也或许是因为他只是浅眠,没一会儿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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