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了很多年,队里,来来去去好些人,有人升职转走了,有人转业了,独他兢兢业业的守着自己的位置,做着力所能及的份内事。
他深邃的黑眸里尚有宿醉后尚未消褪的腥红血丝,可是,精神却很好。
“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经历了这么多,我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。加油,凉落。”
“不想离婚了?”不过,她这么说,他已经很知足了,沉声问。
“但黎总羞辱我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,那些硬生重逼疯我母亲的人,其实才是最该死的?!”
那如果真的是他所说的那样,自己还纠结个毛蛋啊。
“哥,那是我们兄弟几个送给你明晚订婚夜的礼物,怎么提前享受了?这么迫不及待?”
房间里开始有尼古丁的味道弥漫,加上之前的酒味,恬心只感觉闷得紧。
“许温江……”凉落颤抖着声音喊道,“这一切,难道是你做的?”
露易丝一只手抵在下巴上,微微倾斜上身,似有似无的展露出迷人的沟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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