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壮怂人胆,付谣也是喝了酒,才敢将自己的苦恼说出来。
晏寒厉对容绯的男人是谁,并不关心,他看向她说:“看来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,你注意点,以后不要再和他见面!”
又想起昨天夜里被裴绍勤折磨的情形,她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疲惫,精神还是不好,她倚靠在床头坐了坐,然后抬手轻轻摸向闺女小脸问:“甜甜辫子谁扎的?衣裳自己穿的吗?真乖。”
她隐约觉得,他心底有一股强大的保护欲在发酵。
反复咀嚼他的话,她也是知道了,想想六年前,她才十二岁,什么男女感情,什么都不知道,也难怪会没有发现韩冽和夏凝之间的微妙关系。
这些人,当然就是京城高干圈子里头的,不论关系好坏,各家小辈儿平日里都有往来,而辰池这样长袖善舞的人,更是这辈儿里头格外出众的,几乎各家的纨绔都认识他,且都将他视为不可招惹只能交好的存在,甚至有许多从小就吃了辰池的亏,见识过这人的心思如海,更加不敢与辰池为敌。
想到这里,他站起身来,往外走了几步之后,忽然一眼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
此时此刻,能帮她转移注意力的,大概就只有眼前那一份病历了。
想及此,她承受不住的握紧拳头,竭力的忍耐着压制着自己的崩溃。
男子的或许还能买到,但是这女子的亵衣,可不好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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