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样说,苏倾年坐直身子反问他一句,嗓音特别漠然道:“这里面谁最有发言权?”
一个剃着寸头的人左手拿着一瓶药水,右手拿着一支棉签,不知道从哪下手了:“哎哎哎,她挡住了……这……我不好上药啊!”
这种目中无人又倨傲自负的神情,姚夫人曾经在黎皓远的身上见识过一次。
他还坐在高脚椅上,她站在有她半人高的吧台边,仰着脑袋,看着他。
几个女生见到见到这样的状况都吓的回不过魂儿,欺负人一时爽,现在可是要奔赴火葬场了。
轻轻的在她的肩窝蹭了蹭,贪婪的享受着她温软的身子。
毕竟她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,但是因为陆纪年之前在电话里说他今天把馒头带在身边了,所以她觉得陆纪年应该会直接将儿子给她。
“她一向都是随心所欲,就算不是叛逆期,也一直这样。”
彼时年幼的素素根本没有任何记忆,然而长大以后她忆起自己的童年时光,却仿佛隐隐记得这一幕,记得父亲轻伏她肩头失声痛哭的模样,以及那些落在他肩头的金色粉尘。
想了想,艾琪琪站起身,寻了个理由道:“那你好好午休吧,我中午就不休息了,要出去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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