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玄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句废话,自己是什么都没问出来。
看到她出来,娅娅放下牛奶杯,欢快地开口:“妈咪,过来吃早餐,这是我跟爹地出去买的哦!”
那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推你的?认识吗?鹿然忙道。
窗外残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倾斜而下落在她身上,为她苍白的脸色度上了一层绯红,那轮残阳在他看来却如一道溃烂的伤口流淌着殷红的血,就像他此刻的心亦在滴着血。
呵……这理由听上去好像是他吃醋了似的。可他吃醋?怎么可能呢,他们五年不见,吃的是哪门子的醋。
不是我就去拿个东西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,妈你那什么眼神儿啊!
“邢荞!你以为你是铁人么?每次你都这样,你知不知道,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担心你?
结束通话以后,薄书砚本来准备回休息室,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。
可是自尊以及好奇心却还是压制住她的理智,鬼使神差的开口。
凌晨四点半,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之中,可是关闵闵却尴尬得无法入睡,因为此时的她,身上穿着的是男人长及膝盖的衬衫,薄被盖着裸露的两条细腿,坐在他的大床上,手里还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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