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琴并没有因为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心软,只问道,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?
男人犹豫了一下,但基本没有抵抗地说:“是!”
“现在说这话,没有任何意义,乔慕宸。”
这样的缘分没了,对于她来说,多痛苦,没人能体会。
中途念到的名字都很陌生,唯独最后一个熟悉。
鲁仲平拿拳头捂着嘴,都觉得某人这话说的太爽快太直白了,是医生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。
“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嗯,那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。先说小丽那事,小丽是我公司的员工,暮笙色胆包天,借着喝醉,在KTV拉人开房,把人迷~奸,锦姐,你也是女人,难道你觉得女人吃了亏,真该忍着吗?我身为她的老板,难道不该帮她维权?”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庄菀那时候还很小,什么都不懂,大热天的跟在大姐姐们身后,穿着塑料底的凉鞋,跑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,嘴里一边舔着五毛钱一根的冰棍,一边跟着瞎起哄。还不止一次帮大姐姐们给苏子扬递情书,她们给她买冰棍吃,她就乐得屁颠颠跑到苏家别墅门前蹲着,一见苏子扬出来,她就跑过去把情书递给他。
自从上次陆沅去江城之后,她们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没见过面,慕浅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缓缓道:你好像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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