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唯戴上了眼镜,走到尸体前蹲下,示意助手把橡胶手套给他,紧接着他先测试了肝瘟,说,“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十点到凌晨两点这段时间,脸上的伤是酸性物质造成的,具体是哪种酸,需要回去化验之后才知道。后脑处有一道伤痕,应该是钝器所致,但是伤口很浅,并不是致命伤。死者的四肢有被捆绑过的痕迹,腹部被刺了很多刀,内脏破裂,失血严重,应该是她的致死原因。下体,”尹唯的眸光暗了几分,眯着眼睛继续说,“被刺入了很多玻璃碎片。”
“好。”庄琳好脾气地应声,那就咖啡跟水果茶吧,“请稍等一下。”
听到这话,慕浅没什么反应,全程如同透明人一般坐在餐桌旁边的霍靳西却忽然缓缓抬眸,瞥了他一眼。
她的话条率清晰,逻辑清楚,话里话外的意思,陈稳也全部听懂了。
人与人之间相处,不同的心境、情绪都会产生不同的磁场,霍祁然敏感地察觉到慕浅的不同,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
付甜甜咬了咬唇:“还好席靳南不在,不然我都没有机会和你说这么多话。”
“所有人都以为你是被左瑜……做掉了,包括我。可直到最近,我才知道,当年是靳南把无依无靠还年幼的你,送到了孤儿院,把你保护起来,又是他在所有风声都过去之后,把你从孤儿院收养啊……”
霍祁然背着一个大书包,飞快地看了慕浅一眼,又故作冷凝地移开了视线。
可是又想起来了,当年杨姗趾高气昂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,字字扎心,句句锥骨。
他挑眉不解,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:“能借给我两百块吗?我怕等会我坐车的时候身上的钱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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