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手把宣传彩页拿了起来,入目就是‘七夕情人节’几个大字,大刺刺的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“不送你了。”纪铭臣一点都不见外地说。
“就算是这样,又如何呢?五年过去,那孩子依然叫你爸爸,足以见得你是如何照顾他的。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是要用帮助他的姿态去。
陆与川视线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无奈,别胡闹。
紧接着,卧室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,只有窗外,透进来朦胧的路灯投影。
宋袅袅没吭声,过了一会儿,才劝道:“烟烟,从小到大你也是受过正规教育的,你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应该已经形成了,这样到底对不对,你自己好好想一想。”
辰池唇边忽而掀起一抹笑:“我只是在想,除了王部长,你们台里的高层,有哪个是我可以联系上的。”
“闭嘴。”凉落冷冷的说,“我在问席靳南,你可以不用说话,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
专注地看着那一幕,她的心似乎也慢慢不再是那般紧张无措,渐渐归于平静。
从没想过有一天,那枚戒指真起到了作用,如果可以,他希望永远用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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