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青父那样的人来说,毁掉他的名声,和杀掉他又有什么区别?
回去时候,青晨心里莫名的忐忑,就好像小时候做错了事情要回家挨骂一样的心情。
事实上,景厘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她妈妈的事,他虽然知情,也只当自己不知道,从来没有问过她什么。
明亮晨光之中,她一身白裙,站在那束光中间,抬起头来看他,大哥,我能在这个地方放一架钢琴吗?
顾栎华微冷一笑:“就是想替我姐问一句,她都做了你五年的小后妈了,连璟祺都给你爸生了,你却从来没去敬过一杯茶,萧璟珩,你这样一味躲着,难道就心安理得了吗?”
“精神状况好多了。只是啊,以赞还那么小,她以后又要工作,恒远说啊,监护权有点麻烦。他啊,这几天正在和章家私下协调解决呢……”
他一直在找借口来留下她,一直跟她东扯西扯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听完他零零散散的一番话,江萱萱只觉得他就是在胡话,就是在拖延…
“怎么了?”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岑致权看到她许久没动,低声问道。
“嘿!你小子!”谢东阑老脸一垮,抬掌在薄书砚身上拍了下,“你还好意思提四年前的事情?”
男人的沉默,让沈馨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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