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暮白笑了笑,只是那笑,很苦,是那种疏离让他觉得苦了:
“嗯。”秦言为她开门,说,“我送你下去。”
悦颜听这个问题听得怔忡了一下,你们说什么?
在外面当着傅城予的面,她根本连整理思绪的力气都没有,唯有此时此刻,站在这洗手池前,她才终于有空闲,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从头整理一遍。
如今竟然这样闹开,怎么仅仅是不愉快?
这二哥生了那么一个聪明的脑子,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呢?看来她真是没这个本事劝得了二哥了,二哥在家里向来把爸爸的话是当耳旁风的,这靳家唯一能劝得动二哥的,只怕也只有爷爷了,不行,她得赶紧给爷爷通风报信去。
如今也只能做个豆角炖肉和肉沫茄子什么的了。
凉落冷静了一点点,轻声说道:“事实就是这样,信不信由你。”
她不知道,这么晚的时候,他来找她的原因。
凉落捂着鼻子:“哎哎哎,你喝了多少酒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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