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未免也太大了吧?这个时候看戏?拜托,你看那个小丫头,真是……我去!这众目睽睽之下,这是……”
他的语气失落极了,说道:“想想我的那个时候,真惨,洞房也是憋屈的……”
一听这话,唐黛将刚要到唇边的酒又放下,看向她问:“你说的容绯已经死了,我也不了解,我只知道容家可远不如我们唐家!还有,你说我这个不好、那个不好,那你来抢啊!抢走属于我的一切,我的男人?嗯?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?”
“就算这样又如何?只是立场不同而已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你不也是为了自己么,景莲,相比祁牧野的护短,我更恨你的黑暗,你自己过得不好就要所有人都陪着你,你已经自私的无可救药,一颗心黑的烂到骨子里。
他想,他是个大男人,心胸应该再开阔一点才对。
那几人见他一副不是好人样,不敢再多事,就匆匆散了。
不过,井沫沫也很机灵,她故意站在韩小娆的身后,偷摸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拨了110报警电话。
“夏凝姐姐。”虽然上次的谈话不太愉快,但韩小娆还是礼貌的问了声好。
陈姨一看她那情形,忙不迭的跑下楼去。
尤其是那些女人,多半被金钱和物质磨得没了脾气,温顺的像只绵绵羊似的,躺在床上,也只剩败兴的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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