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放她走,我还能怎么样?”郑诺又轻轻叹息了一声,“她说,要和我彻底分手,以后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他晚饭没回来吃,她坐露台的阳光房一直等他回来,直到深夜,才看到院子里有车辆进来,连忙去了主卧,等了很久,也没见他进主卧。
尤其是此时她的心思正沉浸在白天发生的荒唐事情上,根本就忘记了这院子里面还有男人。
他平时在部队,也不允许戴这些东西,所以他买了一根银质的链子,可以将它穿着,装在衣服里。
摸了摸口袋,无奈的耸耸肩,“没带出来,我们回家,我给你。”
凉落回答:“很好,一个人睡,没有人打扰,也没有做噩梦,当然好。”
阎郁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她是怎么应对那个场面的,她不愿多说,省的多说多错,随口应付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,甩了甩头将这不愉快的事情忘掉,佯装无所谓的逛超市。
“不,你们都别过来,我要好好想想!”他的情绪变得浮躁起来,跑上前捡起了地上的照片和新闻,又快速跑回到栏杆前:“不可能的,他明明就是花心,对不起你,你为什么还要爱他?”
有时候没灵感了,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,她也会在家里自斟自饮。
“可能有,也可能没有。”晏寒厉如实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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