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现在不同于当年,交通已经很发达,几天的路程,完全可以少花几天的时间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他仍旧是倒了两杯白开水,一杯递给薄书砚,一杯留给自己。
谁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钟也没有等来任何消息,容隽打电话过去,她的电话也始终处于关机状态。
霍祁然听了,低笑了一声,道:我哪有不开心?
无意识地偷偷地用眼角余光瞄了他一下,看到他垂着的拳头上青筋毕现,一条条勒起的样子好可怕。
说过的,要戴一辈子,可她被迫摘下来了……
不过,她明明记得她是在井沫沫的家里,怎么一醒来就回家了呢?对于这些她都无暇考虑,但是她却听到楼下有人在聊天。
教室外传来肖雪的声音,打破了肖战的尴尬。
季华庭想了想,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,点头问:“那依你的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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