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痛?”他抬起头看她,在看到她脸红的模样时有片刻的闪神。
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,祁正刚放下手里的毛笔。
十分钟之后,洗好澡的岑致权穿着浴袍出来,头发微湿着,慵懒地垂在额前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穿西装革履时那么威严吓人。
这句话,说得不可谓不重,苏锦的脸色,被呵斥得立时立刻发了白。
“是啊,我愁也没有办法。你说晚安,走了就走了,她不联系乔慕宸,她可以偷偷的联系我啊,至少我还知道,她过得怎么样。”
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,祁正刚放下手里的毛笔。
“抱歉宝贝儿,你妈妈赖床,所以爸爸起来晚了,这就给你做饭去。”
看得出来,韩冽还是在乎她的,可她只要一想到韩冽和汪菲菲接吻的画面,她就气得抓心挠肝。
转眸看了看四周,她没有困在车内,也没有四周满是鲜血,她这是在医院……
阎郁以为,她会选择法医这个职业,是因为她有这方面的兴趣,可现在看来,她只是希望在人的身体上切割,她只是喜欢这种暴力的手段,只是她将暴力很好的隐藏了,用另外一种方法,做着合法的勾当,满足她病态的欲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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