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愣了一下,才想起他说的是怀孕。她没怀过孕,也没想这方面的事,只觉得这些天身体很累,胃口也一直不好,因为穿来时间不长,算不准生理期,但现在一回想,自己也穿来一个多月了,没经历生理期,那么,是怀了?
她抬手,一点都不在意的擦去滑落下来的眼泪,嘴角边依然挂着一丝浅笑。
可她却在那之后告诉他,之所以亲他,不过是因为发烧昏了头,并没有别的意思。
结果呢?反倒差点被她的撒赖忽略了正事!
“郑家那土地纠纷,我整理一下,回头你带。”
周氏此时小声开口了:宝根还是一个孩子,小惩大诫就行了,没必要去公堂。
“啊”因为失神,到了最后一层台阶,她差点摔倒,还好旁边的工作人员扶了她一下,她连忙甩开对方,连个“谢谢”都没有,落荒而逃似地跑出了商场一楼大门。
看着他,听着他那些越来越过分的话,邢荞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一阵冰冷。这世界的三观都怎么了?做错事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受害者的姿态来质问?劈腿分手还反过来质问洁身自好的?嘿,他这种羊腰子味儿的自我优越感打哪来的呢?!
她弯起唇瓣,清清浅浅地一笑,“薄先生,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,可以吗?”
可以说,肖战从心到魂,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军人了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