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大方方地、开心地笑,“谢谢姐的肯定,那我进去了?”
也自从那以后,靳茜开始频繁收到各种各样的神秘礼物,鲜花、巧克力、水晶项链、名牌手表等等,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祁墨送的?
咬着牙,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,可如果她的脑子真的这么轻易就能接受自己的支配,也不会这么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门。
聂楠太会伪装自己了,放在邢荞身边简直就是定时炸弹。
“不就避.孕.套么……不过靳淮南对那东西过敏,没用过,我不好推荐。”
他小声嘀咕了两句,抱着她轻放到大床中央,动作温柔地为她盖好薄被,才轻手轻脚走出去。
低头,她的目光落在抱着他手指上,上头戴着他的婚戒。向阳的窗台有阳光射入,婚戒被照得闪亮,闪瞎了她的眼,刺痛的是她的心。
“这些证据就在这里,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?”
“好,你做主。”她耸耸肩,并没有因为他将叶清和自己的喜好混淆而发飙,对话还没开始,她不想吵架。
柏慕不是个能忍受屈辱的人,柏慕的骨子里天生有好斗的性子。她得不到的,她想要的,即便是花费一切心力都要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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