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生之年,他干过最后悔的一件事,就是当初在她的威胁下,成了她男朋友。
“是我们一起,毫发无损地出去!”她点头,补充了句,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。她发现自己还是改不了一个毛病,那就是,一跟他在一起,就像变成了一个傻白甜的小女孩。
临海的落地窗两边垂挂着厚重的双层窗帘,窗前放了一张两米多长的大办公桌,一把黑色的大班椅背对着房门,坐上去还能隔着一层玻璃窗看到外面波光粼粼的海面,宽阔而辽远的视线,足可将窗外的美景尽收眼底。
裴太太高兴,忙大声喊阿信出来,让她上楼去再给庄菀母女添一床鸭绒被。
自从来到这屋子里他就绝少露面,阿姨显然也好奇,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他一路出了门,这才回头对庄依波道:看起来这位轩少状态是越来越好了,都愿意出门走动了。
再后来,听说那个杀人魔王被抓住了。哦,还听说,最大的立功人是她。因为她把一颗特殊气味的种子放在了那个杀人犯身上。光靠这个种子的味儿,他们一举抓获了暗藏在医院里某处的那个杀人魔王。
“这怎么穿啊……”身后忽然响起了付甜甜的抱怨,“衣服上有酒味,而且还被撕烂了……”
于她而言,朋友是互相坦诚的人,是为了彼此不畏惧牺牲的人。
如同五年前一样,明明大早上还来了个晨炮,晚上就他妈笑嘻嘻地亲别的男人他怎么就得意忘形地以为,有了儿子她就一定会和自己在一起呢!
就算以后不去部队,至少让老头知道,他女儿是个能自保的丫头,不是任人欺负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绵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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