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的外头,蹲坐着一个七孔流血的婴儿,同样沾着血的小手,正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的窗户,随着小手的起起落落,会有血珠子飞弹而起,有些会掉落,有些会直接粘在窗户的玻璃上。
方青宁翻了一个白眼,鄙夷她的异想天开。
“那脾气能当设计师?客户的毛都被拔干净了吧。”像是不相信打了他的女人如此普通,墨宸钧不死心的问了声:“就这些?”
“这是我给伯母的礼物,当然要亲自送过来了,再说了,我现在已经差不多都好了,就是我的助理,怕我磕着碰着,还非要让我坐着轮椅。”梁艳嗔怪的说。
“怎么样,这事,对锦姐来说,应该不是难事吧!”
一边说着,一边又略带顾忌地回头瞟了一眼屋里:洗手间的门仍紧闭着,唐安妮还没有出来。
他看着灯光明亮的纪家别墅,心里一慌,连忙转身往回赶,这件事看来是瞒不住了。
她紧张的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,试探着开口。
久久、久久地,还在走廊里清晰地回荡着,一声又一声地敲打着唐安妮刺痛的心坎!
凉落缓了缓,轻声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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