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管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我们先绑了她再说!”
女人慌乱的声音传来,老公,你快看看我们的女儿,我怎么叫她?她都没有动一下。
你说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成熟的?小大人似的。这么小丁点儿,就知道拿吃的喝的讨好漂亮小姑娘了,啧啧要说我们家昊昊,长得不比哪家的小姑娘差,五官都像你,漂亮得跟洋娃娃似的就是胖了点儿,也不知道随谁——
湛蓝瞒着脸,低低地说着,就好像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,是的,不知道从哪一天起,她的失眠、痛苦、还有无助都变成了习以为常,甚至是一种习惯。
她来法国的目的之一,是以为他真的缺一个助理。
“一个小小的翻译而已,长的再美,没有家世,聂家也绝对不会让她入门的。”赵茵茵皱眉,忽的又火大:“你拿我跟一个小小的翻译比。”
为什么每一次,都不是自己帮他分担忧愁呢?
上次偷老爷子字画来卖,他已经被教训的够惨了,现在也不敢再轻易的犯事儿。
“弹力皮筋就可以。”艾晴走到洗手间的大门处,照了一下手把,说,“把皮筋的一头固定在这里,另外一头从玻璃窗的玻璃上开个小洞穿过,绑定在一楼的某个位置,当开门的时候,皮筋脱落,因为作用力和反作用力,直接飞向玻璃窗,砸碎了玻璃窗之后,飞出洗手间。如此一来,我们也就找不到了所谓的凶器。而原本在玻璃上钻的小孔,也因为玻璃的碎裂,被完全掩盖了。”
抱着最后一丝期望,沈依哭的像个孩子似的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