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我想娶,还愁没有人嫁?比你家世好背景好的女人,太多了,郁晚柔。你不是不可替代的那一个人。你知道,谁无可替代吗?”
施瑜红唇弯起,伸手摘下墨镜,引来无数吸气声。
当时的司机和另一个目击者,因为都没有看见事情的全部经过,对这单案子而言并没有任何重要性,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留意。
“对啊,年纪一大,都盼着子孙绕在身边。只是恒远那孩子,总忙,想让他回家一趟,那得三催四请,预约上一个月,才有机会回来一趟。他啊,一门心思全在工作。放着家里正经事不做,只知道在外头不务正业的……对此,他姥爷可埋汰我了……”
她殷红的唇含笑,轻轻哼着曲子,卷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侧滴着水,薄薄的一层纱衣贴着身体,透出肌肤的白。
抿了抿唇,刚要说些什么,就听主卧那边响起了开门声是祁牧野。
她捂着脸,将傅深酒瞪了几眼后才开口,连嗓音都尖利了些,“傅深酒,你知道打我的后果是什么吗?”
这句话简直就像是要将一个人判了死刑一样。
踢掉鞋子走进去,整个人摔进沙发里。今晚她喝的不多,所以还敢大着胆子驾车。这会儿坐在这个满是回忆的角落里却发现大脑已然混沌不清,她不晓得这种假装若无其事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。有的时候一觉睡起来,盯着纹理错杂的天花板,想不明白既然这样痛苦,为什么还要醒过来?
抬起小脸,她怔怔地看进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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