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清站起身来,借口说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那场景与此刻竟有几分莫名的贴合,回忆如一把利刃,深深扎进他的胸口,这一刻,不知是心虚作祟,还是其他原因,他愣是不敢上前去叨扰江萱萱跟她孩子。
疯丫头竟然一走就是半个月,音信皆无,他将电话追到A市,也是无果而终…
“等血检报告出来后我再回去。”老人家很固执道。
席靳南依然是淡淡的神情,看不出喜怒,神色间有些慵懒,也透着一股疲倦。
“虽然难以置信,但那个人确实是打着这样的主意,盛儒风,我打出求救电话的时候,司机是知道的,他不知道的是,我求救的人会是你,他只以为是我的朋友,所以他引诱着我说出了郭老三要绑架我和地点,为的就是我求救的人报警,他这么做的用意,是要坐实了我杀害郭老三的罪名,因为我的身子娇小,郭老三则人高马大,我根本做不到一击毙命的事,所以他在郭老三的身上捅了好几刀,却是是以乱无章法的,是为了做出我挣扎误伤的,同时推迟了郭老三的死亡时间,按照他估计的时间,警察赶到的时候,我正好被他丢到那里,而郭老三彻底死绝。”
一句话,威胁带着狂风暴雨而来,软弱的恬心硬生生的顿住。
“随便,本来就是同事聚会。警察部和律政署都算同事嘛。”尹唯的声音不愠不火,听起来很温吞,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拨动。
之前他还觉得放不下身份,拉不下脸面,现在却认为,这些统统可以丢掉了,丢得远远的。
一路上,因为心情太过急迫,牧青松几乎是一路闯红灯去约定地点的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