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,真的要疯了,在这么下去,她真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个怨妇。
门口留了一条小缝,能看到幽深的小巷。夜已深,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雪来。一阵冷风灌进来,男人手中点燃的烟,火星忽明忽灭。
声音有点熟,可是她想不起来是谁,于是还算礼貌地问:“请问您是……”
她收敛了所有刁钻古灵的气息,温婉从容地跟现场宾客聊天,该说说,该笑笑,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和动作。
谁能想到,现在为了孩子,又不得不让她重新背起比一年前可能会更重的谣言。
惹的其他的董事都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。
“第一条是,声称被丈夫背叛的沈大小姐实则一绿茶表,早就背着姚振宇酒店偷/男人。”
他额上的青筋骤然爆起,薄书砚低吼一声,抬臂将酒柜上的瓶瓶罐罐尽数扫落在地。
话语中有紧张的颤抖,她紧紧的咬紧牙关,手揪着衣角扭捏着,害怕情绪绷不住,医生笑着拉着她坐下“都快当妈的人了,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,等下吓到孩子该怎么办。”
这个时候她需要理智,只有冲出去才会有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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