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靳南关上门之后,回头看了一眼,神色凝重。
房间里的灯光氤氲,一道纤细的身影伏在床上,隔着重重的薄纱有些朦胧!
,霍祁然却浑然不觉这话有什么问题,低声回答道:不巧,我就是来找你的。
反正这几天她躲着他,他也没有逼到她面前非要她给答案,不是吗?
“我欠了你四年,欠了他八年。”薄书砚沉默了好一会儿,“他已经错失了太多的东西,小酒,我必定要尽我所能弥补他才像话,你可懂我的意思?”
她已经委曲求全,要给席靳南生下一个孩子了,而且,现在已经可能怀上了。
该说的不已经都说过了么?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么?
顾潇潇能猜到,但是肯定不能直说,只能装糊涂:不知道。
“对对对,别想用孩子帮助他,名不正言不顺的无媒苟合,成什么样子?”
晏寒厉送纪铭臣出了门,问他:“有话要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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