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低低应了声,闭上眼睛想睡觉。睡着了,就不疼了。可痛意撕扯着神经,让她难以入眠。她翻来覆去了好一会,忽然想起了沈宴州的西装外套——她的催眠神器。
荞荞叹了口气,觉得这年头连猴儿都这么不好当了。
如果这样的生活能持续下去,那表面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——至少申望津在某种程度上是真的对她好,至少她可以过得轻松一些。
“奶奶,您要去哪儿?”许绾轻快步上来,扶住薄奶奶的胳膊,担忧道,“您小心摔着,我陪您去吧!”
“你的情绪和精神状态都很不好,上夜班,是想害人么?你要是实在闲的话,可以去我个人实验室学习!”杜墨言依然毒舌,不过,后半句,教何初夏十分受用。
强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更是挥汗如雨,浑然不觉一丝寒冷。
说罢,就把手上那条脏了的毛巾往地上随手一扔,就朝湛蓝扑了过去,湛蓝见她一副猴急的样子,双手轻轻抵在他胸口,瞟了一眼挂在墙头的钟,都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,她真是困得不行,一边打哈欠一边模糊不清说道,“老公,都这么晚了,你不要睡觉的吗?”
是了,刚刚才醒过来,他脑子还有些混沌,这会儿清醒了,才想起来,这屋子里已经没有等着他的人了。
家里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,孟行悠坐在沙发上,看着这一切,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罪人。
“接近核弹的炸弹,R军遗留下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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