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福酒楼最大最豪华的包厢,或者可以说是整间套房,拉开窗帘后就可以鸟瞰整个美丽的维多利亚港夜景。
“是,陆总,我马上就报警,不过陆总,这件事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,毕竟这么多年来仓库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!”
但现在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薄书砚,便要相信薄书砚,于是她默了下后直接问道,“那天你和萧景懿都聊了些什么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在你17岁生日的时候,薄家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你的生日,我不顾老爸的反对在半夜十一点多跑出来、带着蛋糕翻越你家的围墙想要给你过生日,却差点被你家新买的狗给咬伤?”
霍靳西却只是看着她,眸色深深,不再说话。
魏永大步走过来说:“已经报了,刚才董队让人去勘验了现场。一会儿他们会来给二少做笔录。”
青晨其实也在心里想过,只不过没有问出来。
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,旁边那一桌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,嚷嚷道:阿姨,鱼是我们点的,你往哪端呢?
她是她觉得,她早晚都是要走这么一遭的,这么想着,她就下了驴车,牵扯驴往前走。
第二天六点,深酒醒来的时候,薄书砚已经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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