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黛并不为所动,她缓缓地说道:“上次爷爷已经说了,如果二婶再做出不利于唐家的事,那就把你驱逐出去。这次二婶既然还敢这么做,那就不在乎是否离开唐家,又或者二婶已经找好退路了?”
这时候,有个女人正坐在他对面,“韩少,人家很早就从我妈妈那里听说了您的事迹,听说您很早就独自创业了,还没有靠过您母亲一点儿力量,要知道,人家对这种有骨气、有才干、有胆识的青年最没有抵抗力了!”
“什么应该的,她分明就是靠关系,才得到的,论翻译的能力,虽然她是硕士毕业,可是,她根本就比不上你,公司里的人做事,向来是论能力而非资历。”那名员工吧啦吧啦说个不停:“还有今天,她让你留下来,分明是想给你难堪。”
车子开到城郊的一处准备拆迁废弃大厦里,邢荞醒的时候,被一阵呛鼻子的油漆味熏的眼睛发红。
“昨天喝了那么多酒,你这体力……怎么还这么足。”
他说着,盯着她的眼睛,带着点逼视的意味:你来给沈总送午餐,总该问问饭菜是不是合口,对不对?
一排冷汗华丽丽地滴下,脸上赫得绯红,她哪有吃江烨豆腐?
薄书砚挑眉,用下颌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。
“不管是不是有苦衷,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阿姨救出来,大哥,您说能找到打刑事案的律师,对方看了这个情况有说什么么?”
哪怕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,想不到郎闫东逼着她承认,还能博得大家的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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