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晴没有说话,整理了一下线索,说,“死幻蝶!”顿了顿,接着道,“死者胸口都被纹上了死幻蝶。”
但是现在看起来,秦公子的心思难测,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揣摩和影响的。
“小誉,吃过饭之后,可以和我谈谈么?”
“喂!”她感觉到他朝着地板上滑去,连忙抱住了他。
而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,他越是不解释,就仿佛是一个不断的自我暗示。
其实,无非就是为了那个女人,说的极端一点,就是为了让那个女人后悔吧?
长痛不如短痛,她打算等着药凉了,一口喝掉!
“拜托,别闹了。”艾晴懒得理他,绕过他往前走。
但,她突然就想起了她那次喝醉酒,在洗手间错把薄书砚的衬衫把干手纸用的事情。
韩霁风似笑非笑的哼哼:“女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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