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……”她轻咳一声后才又继续道,“我只是说如果,万一之前我生的儿子不是你的,你还会要我吗?”
孟行悠在家吃饱喝足,睡了个午觉,带着孟母做的吃食提前回了学校。
孟行悠在文科上下的功夫最多,可收效甚微,特别是现在进入高三,学习压力成倍增加,面对文科的无力感也比以前更加强烈。
阎郁无奈,只能点头答应:“那好吧,我乖乖在医院里待着总行了吧,舅妈,你就放心吧。”
修长有力的臂膀已经拦腰抱起女孩,身手矫健地从沙发上起身。
迟砚弹琴没有什么浮夸的动作,安安静静,孟行悠却看得晃了神。
“薄书砚!”深酒心里着急,无意识地揪住了薄书砚胸口的衬衫。
人刚没的,还未送到太平间,等着家属来签字,然后再往太平间送。
听她气闷的声音,祁牧野低低的笑开,很满足,很开心的样子。
譬如,他休息时,会陪她在家里看无聊的狗血剧,听着她喋喋不休的吐槽那些一个个情非得已的男女主人公们。好像,从不会觉得她话唠,也不会嫌弃她做的饭很难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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