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宁萌从厨房里端着水果出来,那男人将手放在宁萌脑袋上揉,他压住的那团火终于没抑制住,冷着脸转身离开了。
见她瞪大着眼,充满防备盯着他,他不耻地笑了:“怎么,睡不着?想我哄你入睡?”
“这是一部分,但不是所有的原因。”
明明是她丈夫,此刻却拥着别的女人。
她坐在医院里休息一会,然后和我去了三楼打吊水。
原本已经有所缓和的情势,因为薄书砚的一句话而陡然翻转成这样,深酒垂下眼睫,整个人如置冰窖、通体刺骨,前所未有的心灰意冷撄。
那人啊,现在所有心思全放在她的肚子上了。
“呵呵……嘶……”她又收了笑,哼道:“你说少奶奶和天珍小姐,谁在晏少的心里比重大?”
灼热的温度让小麦太阳穴突突直跳,脑子瞬间就不管用了。瞧她傻傻的样子,祁牧野眸色更沉,这功夫要是还忍着,保不齐就憋出病了。
在乌漆墨黑的晚上,鬼知道在绿洲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存在,其他翼人在晚上就跟瞎子一样,还不如在这个位置休息一晚,第二天白天再进绿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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