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眼前这条长长的123国道,上面到处都停着破烂不堪的车子,零星的丧尸在不同的车子旁徘徊,给人一种它们很想回家,却又找不到路的感觉。
可偏偏他又不喜欢那里,最后只能作罢。
“走哪儿去。”景襄晃一晃手里的车钥匙,“我等下还有工作,可能没有时间陪您玩儿成人游戏了。”
“倾倾也真是……她为了鲜于付出的也够多了。这次鲜于痊愈,他们……可能就会分手了。”
她恨只恨,当初她怎么就会和这样一个男人结婚?她还真是瞎了眼。
她下意识的摸了下唇瓣,上面仿佛还留有肖战的温度。
可没想到薄且维看的这么准,杨迟迟也给薄且维竖起了大拇指:“你知道的比我还多呢,薄大神,你真是一台行走的电脑。”
有时候,人在脆弱的时候,只会听一些自己想听的,不想听的就自动摒弃了。
“你去客房睡。”她开眼,看他一副就要在这里睡的模样,伸手推他的肩膀。
有时候,两个人在一起,什么都不做,只是这么静静的在一切,就是一种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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