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对不对?”深酒转向他,一瞬不瞬地看着薄书砚的眼睛。
见状,警察很无奈,过来看现场的就两个人,而且深更半夜的,要调人也不容易,即使调到人也不一定能找到,为了不刺激她,他索性缄口不言,见同事正站在车旁就着一个小矿灯记录,默默走了过去。
所以,他一走,管家就要把,请柬都送到每个宾客的手上。
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女子,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不留情面。
于是柏薇薇反反复复地醒来,进浴室,又躺下,折腾了二十几次!
这何止是薄了一点了!薄了很多点好吗?
抬头,她杏眸泣血地瞪着眼前所谓二叔的脸孔,暗暗狠咬了一记牙根,突然就迎头撞上了黎亭候宽阔的额!
可是,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?
浸湿了床单,沾染了他白色的衬衣,留下鲜明的颜色,他有无数件白衬衣在沾染了鲜血后就不在穿,因为他不敢穿,那是昕然的血,他害怕穿起后会犯了杀人的罪。
他不仅好好活着,还回来了,并且……结了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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